析久

没有题目,没有中心
激情产物

#GGAD#
 
  “纽特先生,你认为邓布利多会为你哀悼吗?”
 
  他会为了我哀悼,为了我哭,为了我笑,那个伟大的阿不思·邓布利多。

   伟大的阿不思·邓布利多啊……
  曾经与我十指交扣的少年,背过身去,沉默着。
告诉我,当你向厄里斯魔镜中望去,你看到了什么?我向你赌上我的灵与肉,那一定是我。在世人眼中我罪不容诛,脚印下轧着鲜血,而你,则心知肚明你唯一的罪责——我。我的身体里流淌的是你,你的灵魂里渴望的是我。我甚至都不需要站在你的面前看着你的眼睛求证,答案似大本钟整点敲响的钟声一般明晰,旅经霍格沃茨的风为我捎来,我在巴黎就能听见。
  你不会踩着我登上神坛。不是因为血盟,那只是一层对我们不确定未来的保证,守护彼此的誓言封在银色的容器里,中心一滴血兜转流动,我现在将它挂在胸前作饰。革命总会收场,老魔杖也会有所归属。我属于你,它也属于你。你比我更清楚哪些早该闭口不谈却又反复提起的情感,它们比格局更有力量,然而你和我都没有可能妥协哪怕一步。试想一下,一个我们不必潜伏如鼠的世界,一个巫师统治的辉煌时代!
你比我更清楚那些早该闭口不谈却又反复提起情感,它们比格局更为有改变世界的力量,然而你和我都不能够妥协一步。你始终没有出面,但你选择了他们那一边。每当你谈起我,你眼中结着的淡不去的悲伤又是怎么一回事。王座是鲜血铸成的,如果巫师要坐上那把椅子,必须要流麻瓜的血。
 
我们会为历史所铭记,但“我们”不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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